恩師難忘(對恩師表達感謝的詩句)

 行业资讯     |      2025-07-05

難忘的老師(一首感謝老師的詩)

恩師難忘(對恩師表達感謝的詩句)

一周前,微信官方賬號,《中師生》的張老師邀請我回母校薊縣師範學校做一個保留師範生記憶的活動。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不禁感到激動。37年前,1984年10月,我以十五歲的年紀踏入了這個薊縣的普通小鎮,開始了為期三年的求學之旅。

這次拍攝活動策劃了很久,我邀請了我的師範班主任張元慶老師來指導這次活動。我不禁感受到回到母校的喜悅和見到老師的激動,心裏開始發酵。

一,

初夏的早晨仍然有點涼。5月14日,我上完早自習,匆匆吃了早飯,然後坐車去了馮莊鎮。路又直又平,雖然速度快,但一點也不覺得顛簸。兩邊的小麥也漸漸變黃,給人一種成熟的味道。麥田裏盤旋的麻雀不多,時而高飛,時而棲息,鳴叫,仿佛在提前呼喚豐收。

到了馮莊鎮,沒費多大力氣就登上了往西的大巴,心已經飛到衛輝了。

公共汽車緩緩行駛,兩邊長著葉子的柳樹退回到公共汽車上。我的心難以平靜。在我畢業後的三十四年裏,我回過母校四次。每次去母校,心裏都是澎湃的,卻又舍不得離開。

我還在車上的時候,張老師就在群裏發了學校門口的照片。他們好像早早就從鄭州趕到了吉市,開始緊張有序的工作。所以,我有點焦慮。我恨不得自己的腳長出翅膀飛到母校去講相思之苦。

最後下車的時候,我想著趕緊找輛出租車帶我去。可惜出租車太少,連個影子也沒有。這時,一位開三輪電車的老教師快步走到我身邊,給我講了坐電車的好處。一開始我是拒絕的,怕速度太慢,影響行程。但在師傅的再三勸說下,我才勉強上了車。我們邊走邊聊,我說,我們從學校走到南門再到南站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多遠。老師一聽,就意識到我要去的是老吉時校區,於是很自然的轉過身來,說約定的十元車費減為七元。

老師傅沒忽悠我。電車的速度真的很慢,我們很快就到了宮媛街。

我的母校薊縣師範學校在宮媛街上,一條狹窄的街道,一條水泥石板鋪成的小路,和三十四年前我在這裏讀書時走的路沒有太大變化。可是這樣的一條街,想想回到清朝,衛輝府成千上萬的秀才踩著這條街參加府考的盛況。

電動車載著我輕輕的行駛在宮媛大街上,飛過濟世附小、民國大總統徐世昌的祠堂,閃過一座座清代的四合院,離我夢想中的母校越來越近了。我的心真的怦怦直跳。初夏飛揚的塵粒仿佛擋住了我的眼睛,思念的淚水在眼眶裏轉了好幾圈。我真希望能盡快見到我最親愛的母校。

第二,

一下車,現已更名為新鄉幼兒師範高等專科學校的校門就在我眼前打開了:不是37年前剛入學時那扇開門的木門,也不是34年前畢業時那扇簡陋的鐵門。現在是一座宏偉高大的古色古香的大門。不管是媲美記憶中校門的古色古香還是古樸大方,我都懶得去品味校門的珠光寶氣。我渴望去學校安慰我脆弱的心靈。

穿過校門,沿著我走過千餘遍的校園小路,依然看到那株被一代又一代師生鐫刻在記憶中的古柏。我凝視著它,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在這所古老而神聖的學校裏,你已經成長了一百年。你每年以堅韌挺拔的姿態迎接這位追求夢想和知識的才子,你揮舞著青翠的枝頭,送走背著背包獲得真經的教育精英。忘不了我開學第一周作文的題目是《檜樹》。為此,我和班上的幾個同學來到你身邊,撫摸著你幹裂的樹幹,想知道你的年輪,拾起針狀的葉子,知道你堅強的品質。我忘不了畢業前,在你麵前,我和老同學的合影。我忘不了我和女同學臧華、張淑珍一起拍照時羞澀的笑容。

它是你母校的標誌。今天,我懷著無比虔誠的心來向您致敬。雖然三年前沒有學生陪伴,但你依然是千千萬萬老師靈魂的安息之地。突然發現,雖然你的大部分枝幹還很綠,但你已經有枯萎的枝幹了。並不是因為你為這所百年名校退出曆史舞台的命運而流淚。是或不是,也許無關緊要,卻改變不了滄桑的曆程。然而,你的形象、你的精神和你的品質將永遠留在我們心中!

沿著平坦的水泥路,一路走到校園深處。在這條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國內外知名校友來追尋他們青春時期的求學軌跡。不知道有多少震驚中國的專家學者來我們學校傳經。三十四年前的深秋,我也沿著這條鋪滿黃金的小路,完成了三年的正常遊學。

道路已經損壞,到處可見裂縫。他的繁華早已蕩然無存,隨意的綠草漸漸侵占了空間的每一個角落,讓沒有學生的校園顯得蕭瑟荒涼。我過去學習的教室還在。我站在路上抬頭看。高大的教學樓莊嚴地矗立著,盤旋而上的室外樓梯還是那麽熟悉。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在“叮-叮-叮-叮”清脆的聲音中,我在三樓西側l50班第二教室的旋轉樓梯上奔跑求知。好在我聽了博學之士的諄諄教誨,如負責文選的老師,和藹可親的幾何老師,多才多藝的代數老師彭,周代無所不知的物理老師段培全,各路曆史老師趙,金聖玉鎮的化學老師崔向之,氣質儒雅的語文老師王,有思想深刻的政治老師,才華橫溢的電力。老師的才華充實了我貧瘠的心靈;微風般輕柔的話語,蕩滌了我心頭的塵垢;東風的威武勸勉,讓我鼓起了前進的勇氣。老師的恩情,如清風明月,喚醒迷茫,照亮征途。雖然時間

隔多年,卻日久彌新,成了我心中最親切的懷念。

也無法忘懷在溫馨而和諧的150班教室同窗共讀的點點滴滴:就在這裏,我們一起吟誦李杜的壯麗詩篇,普師二年級時詩歌比賽頒獎的場景仍曆曆在目;每月一周期圖文並茂的學生手抄報依然珍藏在我的書櫃上;臧華、王曉敏教同學們學唱《我多想唱》和《血染的風彩》的柔美聲音依然在腦海回蕩;聯歡會上我們編演的翩翩舞蹈,幽默相聲,深情歌曲都成了如今最撥動我們心弦的回憶……我的老師我的同學我的學校我的班,你們是歌是夢是彩虹,是我永遠的青春。



三、

汲師兩座教學樓中間就是一座全水泥硬化的標準化籃球場。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算得上是現代化的了。汲師學生及汲縣紗場職工常常在此進行友誼對抗賽,那熱鬧非凡的場麵足以讓少男少女們熱血沸騰,呐喊加油聲此起彼伏。印象最深的是我們那一屆156體育班有位名字叫婁源奇的體育健將,個頭不高,但打起球來龍騰虎躍,其利索的身手不亞於一位武林俠客,是許多學生心中崇拜的偶像。

每周很準時的一次電影放映,也是在藍球場上完成。可如今上麵的藍球籃上的鐵架已繡跡斑斑,無人打擾的青草在隨意翠綠著。

北教學樓後便是我畢業後建成的音樂樓。悠揚悅耳的琴音歌聲,此時隻能化為夢中最甜美的回憶。老遠,在此陪同《中師生》公眾號主編張老師的班主任張元慶老師就向我招手致意。我緊走幾步,壓抑住無法控製的激動心情,凝視著我最敬愛的張老師。距離2012年我們150班畢業25年聚會,與老師已近十年未見。雖曾無數次夢裏相逢,但歲月催人老,那年的青蔥少年如今已過知命,兩鬢微霜。而昔日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青年才俊,業已成雖精神矍鑠但也已年過花甲的老人。

張老師教我們時兢兢業業,賦予我們父兄般的愛。當我們如蒲公英的種子一樣飛向四麵八方,張老師仍如煦暖的太陽照耀著我們,無時無刻不在關心著學生的成長。學生有了點滴的成績,老師心花怒放,隨時送上溫馨的祝福;學生生活上有了挫折,先生掛肚牽腸,及時竭盡所為,排憂解難。三十餘年來,張老師手機上存有數百名學生的聯係方式。無論QQ還是微信,先生一心為學生著想,特別在教學與寫作上,總是給予了我們及時的指導,傳送給我們無窮的力量。無論QQ上的“老友新照”、“汲師優秀畢業生”,還是微信上的“老友新作”、“新人新照”,都讓我們感受到先生山高水長的大師風範。


張老師背對音樂樓,站在操場的看台上,等候我的到來。我緊走幾步,拜望恩師。老師略顯蒼老,但神采飽滿,淡然安靜的氣質一如往昔,隨後我又向從省城遠道而來的張主編熱情地握手致敬。

張主編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淮陽師範畢業,與我是同時代的師範生。張主編回眸曆史瞻望未來,感慨中師生這一曾為中國教育做出巨大貢獻的特殊群體,擁有著獨特的精神內涵,既而產生了挖掘中師文化,弘揚中師生精神的構想,也便有了我們今天的汲師相逢。

我為張主編的中師情結而感動。我們一行三人漫步於學校運動場上,張老師則是一邊娓娓講述著汲師輝煌而燦爛的光榮曆史。此時的學校運動場早已爬滿了荒草,不複當年的時光。高大的藍球樁孤零零立在藍球場兩邊,無有人光顧的單杠雙杠似也在風中嗚咽,一切都顯得分外蕭條。遙想當年,數千名意氣風發的中師生,在學校一年一度的運動會上展現驕姿的情景,依然曆曆在目:羽毛球、排球、藍球,球球飛旋;撐杆跳、跳高、跳遠,跳跳升級。你追我趕,他拚你搏的競技場麵,熱火朝天。加油聲,喝彩聲,破記錄的歡呼聲,此起彼伏,想起許有“沙場秋點兵”的盛大場麵。那時,因我非常清瘦,運動會上隻有參加宣傳組撰寫消息,為運動員鼓掌助威,那種感覺也別有一種驕傲在心頭。也就在這片場地,三十七年前,來自僻遠鄉村,初入校門的我們八四級近五百名學生唱著《社會主義好》,圍著一個好大圈子翩翩起舞。一男一女害羞地手拉手跳著《鈴兒響叮當》的情景,也是蔚為壯觀。至於說到夏日早晨上千名學生圍著操場晨跑的呼號聲,晚間偶有情竇初開少男少女隱藏在操場深處的竊竊私語聲,也是別有的風景。

可如今,一切隻能隨風,就如明日黃花凋謝在塵埃中。



四、

大操場的東麵便是公寓樓,“聞雞起舞 寢思日新”八個紅色大字嵌在樓口的中間,這些建築都是我畢業後才建造的。我入校時寢室先在一排六間的大平房內,班內所有男生都住在一起,當年是大通鋪。即便後來搬到樓上,也是十七八人住三間。住宿條件遠沒公寓樓的條件好。張老師談:興盛時幾千人住在這裏,那熱鬧的規模讓人無以言表,可此時已是寂無人聲。話語中流露出了無比的失落和慨歎。

我們順著公寓樓往南,走不多遠,東邊便是學生餐廳,也是學校大禮堂。37年前,我們入校第一天的開學典禮就在這裏進行。我在大禮堂也是第一次欣賞到了高年級的師兄師姐們表演的精彩文藝節目,相聲舞蹈等節目精彩無限,印象最深的是一個與詩有關的相聲《我愛祖國山河美》,學生文藝明星袁方、董素冬的名字也留在了我的腦海裏。等到我們學生吃飯時,禮堂也就化身為餐廳。全校的學生全聚集在這裏用餐,三三倆倆的學生自發組成飯伴,按照不同分工,分別自食堂窗口買來飯菜饃。就蹲在水泥地上吃飯,沒感到清苦,反有一種家的溫馨和快樂。學校每月發給29斤粗細糧搭配的飯票,7元錢的菜票,一般家裏隻需補助不到十元錢便足夠一月吃飯了。飯量小,生活較為仔細的女生還用不完,有時出於革命同學友誼,還支援大飯量男生一些。師範同學至真至純的情誼可見一斑。管理餐廳的是一位姓盧的化學老師,家是龐寨鄉的。盧老師身材高大,神情嚴肅,看起來很是威嚴。盧老師的妻子非常和善,因龐寨鄉離我家較近,可能是近老鄉的緣故,她常常和我拉拉家常,讓我這麽一位遠離家鄉的少年感到心的溫暖,因而時時記得。

可歎的是此時我們看到的禮堂餐廳已經成為危房,被封了起來,無法進去再體驗一下當年生活的感覺。

大禮堂的對麵便是教師食堂和教師宿舍樓。形成一個單獨的院子。樓房已破舊許多,地麵還算整潔,偶有學校老師在此居住。


三十多年前,記得東樓一樓最南邊兩間房住的是體育老師徐光楹老師一家。徐老師沒教過我,但在汲師可謂大名鼎鼎,每一位上汲師的學生沒有誰不識得他的。最令人稱道的是他每年冬天指揮全校學生進行跑步訓練。他口才甚好,鼓動性很強,把全校學生每年冬天跑步的距離加到一塊兒比作上下金星或太陽,使得我們這些少年郎個個熱血沸騰,摩拳擦掌,增添了一股不到金星非好漢的豪氣。 於是,汲師的男生女生們沒等天氣放亮,就自覺地起床,出貢院街,繞馬市街或南關長跑。在跑步路線的中途,總有徐老師帶著學生會體育部的人,為學生發牌。一般是一圈一個牌,遇到陰雨天就發兩個牌,再惡劣的天氣發三個四個的也是有的。學校規定,一學期要跑夠一定的牌數,計入體育成績。因我過於清瘦,有時還懶情,跑的牌總沒那麽多。最後還要舉行一個馬拉鬆長跑比賽,對本年度的跑步活動作個總結。記得師範二年級我參加了一次,跑了個年級男子108名,不算很靠後。其他兩年我就以身體欠佳或做服務人員而避過比賽。徐老師每年風雨無阻地天天督促我們堅持跑步訓練,使我們擁有了強健的體魄,進而磨煉了我們的意誌,培養了我們良好的品格,意義深遠。可歎的是徐老師已經作古,看著他的故居,眼前就出現了某一個陰雨綿綿的蒙蒙清晨,一位身材微胖,穿著運動服的老教師,在衛輝小城的某一路口,為我們發放跑牌的場景,不由得鼻子一酸。

院子南邊是一排教師寢室樓,北京講師團的趙文洪老師就曾住在一樓南邊裏麵的一間,就是在這樣一間陋室,我曾多次找趙老師請教曆史問題,聆聽他的新思維新觀點。也曾拿著稚嫩的小詩請他批評指正,記得有兩句”十一月的冬天,飄蕩著無窮的悔歎”的詩句得到了趙老師的稱讚,讓我歡欣鼓舞好多天。

美麗的化學老師崔向枝也住在斜對樓梯的南麵一間寢室。外表不苟言笑而內心熱情真誠的崔老師就在這裏曾為我的化學學習指點迷津,普師二年級期末,化學課程完結,下學期崔老師就不再教我們。1986年的教師節這天,也是在這間房內為我題了“願你學習更上一層樓”的贈言。

我的老鄉李紅軍老師住在二樓,那時李老師剛大學畢業,是l55班音樂班班主任,風華正茂,青春飛揚。對我也曾給予很多關心和幫助。記得我入汲師第一學期期末考試時,就因感冒發燒臥病在寢室,李老師聽說後,就親到寢室探望我,催我到學校醫務室尋醫求藥。曾因餐廳打飯,我被高年級的學生燒傷,也是李老師與156班的同學宋崇軍幫我處理問題,向肇事學生討取公道。這點點滴滴雖已隔37年,但仍清晰地記在我心中,師恩難忘。

一陣風吹過,我感覺不到涼爽,卻有點淡淡的清愁。 看著這座陳舊的寢室樓,不由得感慨萬千,樓還是昔日的樓,可物是人非,歲月留下的印痕也漸漸湮沒。趙老師已從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黨委書記的位置上退居二線,崔向枝老師也已從學校退休。李紅軍老師,後任汲師的校長,現是職業技術師範學院的校級領導,仍在重要崗位上為教育事業奉獻著,可也臨近花甲。當年青澀少年的我也跨過了知命之年。這正是小樓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往昔少年夢,盡付紅塵中。

這時,張老師打了一個電話,從樓內出來一位因腦血管病後遺症行動不大方便的老人。精神倒是很飽滿,說話聲音也很洪亮。經張老師介紹,這位是張國祿老師。我上學時國祿老師在汲師附小任教,因而無緣相識。可他的名聲是如雷貫耳,學校最優秀的書法老師。現在是著名的書法家,詩人。

張主編對張國祿老師進行了現場采訪,張國祿老師也是汲師畢業,然後留校任教。他的書畫藝術水平很高,著述頗豐。麵對自己的身體,張國祿老師很樂觀地說:雖身體行走不便,但我感覺挺幸運,一是腦子思路清晰,能夠正常地與人交流;二是作為書法家,得病的是左手,右手靈活自如,絲毫不影響創作。接著,國祿老師筆走龍蛇,瀟灑自如地為《中師生》公眾號平台題下了“天下中師生是一家”的祝詞。國祿老師身殘誌堅的精神也感染了我們,讓我們肅然起敬。由衷地祝願張老師能珍重身體,展現其才,創作出更多更優秀的作品。



五、

拜別國祿老師,我們一行又順原路回到了學校辦公樓前。辦公樓是個四層小樓,正對著學校大門,樓中央寫著“學高為師,身正為範”八個大字,詮釋著師範學校的精神內涵。樓前麵是個水池,水池邊豎立著一座浮雕,上麵鐫刻著學校校訓校風。這些都是我畢業後的建築,雖時尚而大氣,總歸不是昔日的記憶,對我來說卻有稍許遺憾。

此時學校崔繼海校長和司主任,亦在百忙之中匆忙趕來。崔校長是1987年來到汲師工作的。我已畢業,無緣聆聽到崔校長的教誨。崔校長舉止文雅,真誠謙遜,平易近人,讓人一接觸便如沐春風,沒有絲毫的拘謹忐忑之負擔。司主任正值盛年,精明而幹練,舉手投足大方得體。他們的到來使拍攝工作進入了高潮。張主編現場對我、張老師、崔校長分別代表畢業生、老師、學校進行了現場采訪。

平時講話滔滔不絕,下筆行雲流水的我麵對鏡頭卻莫名緊張起來,說話語無倫次不得要旨,想起就羞悔萬分。反思此,是因多年未親近母校,如今看到滿目荒涼蕭瑟,情難自已。還是自己才德淺薄,無顏代表上萬名汲師畢業生接受采訪而誠惶誠恐。但我滿腔的中師情結也展現出來,母校情,師生緣,同學誼恣情揮發。


張老師娓娓而談,三十餘年的中師教師生涯精彩無限,燦若星辰。崔校長高屋建瓴,暢談了汲師的過去、今天和未來。弘揚傳統和與時俱進共發展,中師精神永遠長存。

相聚時短,別離迅即。站在老檜樹旁,我再次凝望我的母校,物人全非。百年汲師即將消融在時代的煙塵中,數萬汲師人的母校情結也隻有在夢牽魂繞的零星記憶中去尋覓了。 三十七年了,人生雖幾經變遷,我仍以汲師畢業生的身份而自豪。如虹的青春雖已漸漸逝去,但汲師精神早已融入了我的魂魄。

汲師遠去了,我們不能阻擋時代創新發展的步伐。隻奢求,能否籌建一座汲師博物館,讓百年汲師的血脈得以留存,讓它的精神得到弘揚繼承,薪火相傳,永不熄滅,更讓遍及四方汲師人的深情和夢影有一方憩息的歸岸。

汲師啊,我親愛的母校。此時,我的眼中已含滿了淚水,因為我真的對您愛的深沉!


作者簡介:寇振朝,筆名蒼雪無語。延津縣豐莊鎮後王莊學校語文教師。新鄉市作家協會會員。1984年至1987年在河南省汲縣師範學校就讀。畢業後成為一名鄉村教師,迄今已34年矣。閑暇喜歡讀書、寫作。曾在各公眾號平台發表作品若幹篇。不求成名成家,但求用真誠的心傳遞人間溫暖。願與靈犀相通的有緣人,共聽高山流水,笑觀細雨清風。奉行的人生格言: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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